栾川,一处最让人心仪的地方。
那是刚结婚不久,见别人做买卖挣钱,自己也开了个手工作坊。
习惯在人群中追寻一种温度,去移植秋天畏缩在墙角的那株瘦弱的小花,可我的心,在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中冷得如同昨夜的那场风雪,走在冬的边缘,春天似乎还很遥远,面对清冷,只有保持着卑微中仅存的庄严,犹若瘦骨寒梅般孤傲、清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