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几经悲欢,几度落寞,心中早已没有大喜大悲的情绪,做不到淡然,也总归不会在如年少轻狂,而这又该是成熟的体态还是老去的印记?是你,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连我的罪名都可以订得这么水到渠成顺理成章?那个时候,我只想一个人埋头写诗,或是在校园的某个角落或是在这座城市的某个方向流浪奔跑,任凭风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