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送去之前,我盯着笛子,脑海中身着白衣长袍、风度翩翩的江湖侠士不断显身,乃至大哥把一位黝黑粗矮,四十多岁的打鱼汉子隆重推出作为笛子主人时,我觉得我受到了刺激。
夏日又至,手持淡淡一杯绿茶,这个凉意浮动清香氤氲的午夜,幽微的老式台灯下,隔着十数年的漫漫光阴,我又想起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