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坐在堂屋的木条凳上,如数家珍的叫着他们的小名:砖头、瓦铄、憨砣、三狗子……这些名字咋听起来很土坷垃的感觉,却又很有趣。
仿佛一个分水岭,家给我的感觉突然越来越陌生起来,我也觉得与家的联系在慢慢变淡,淡到只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记忆在回忆中悬若游丝地荡漾,也许再在时光中晃荡一会,这一丝一缕也将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