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来了,和父亲风尘仆仆,日夜兼程的来了。
而东干脚,再也凑不齐八个壮劳力——那些年轻有力的汉子,已经走过这桥,到别省别县打工去了。
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啜其醨?生活竟也是如此般,走过了春来春去,经历了花开花落,何处才是岸,何处才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