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决定去询问她的时候,我的目的地已经到达。
每次碾米,爷爷便先将碾槽打扫干净,然后把稻谷均匀地倒进碾槽里,再去拉闸门放水。
但那个早已打开的门总进不去,另一个世界的呼唤仿佛很近,又仿佛还很遥远。
失落的,失意的,一个人无声的回去了。
营业员就板起了脸,我们这是国营单位,不还价的,不买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