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本跟我无关,我怎么会有心跳加快的感觉,一摸,脸不觉发烫。
是我所有的聪明才智,都随葬在那些花枝里,来年衍化做,我一身朗朗的白骨肢。
竹子如何挺直碧绿我毫不关心,我在意的是前些年竹林后面的一小块百草园。
这样的喜欢,是用来藏的——让它只属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