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三、五天就走了。
我一看,每一缕头发都只染了上半截,很是不解。
也许,有三轮车相伴的飞行之梦很短很重,但那在蹬三轮之前的二十年牢狱生活,或许因为有余杭农场白天无边的广阔和夜晚无边的黑暗,才会给一个曾经的反法西斯战士提供更多的折戟断翅、再难飞翔的凄凉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