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指着我的身后,说:哪有你这样割韭菜的,这不是糟蹋吗?我百思不得其解。
但对于写字的事情我一直是三缄其口的,我怕别人知道了会笑话,因为我真不知道这些文字的优劣,或许它就是一些无病呻吟之作或者是一堆文字垃圾罢了。
惟有他家的大黄狗还围着我的开裆裤嗅着、转着,它好像也看出我裤胯裆里有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