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实状况仿佛又向我说明,爷爷曾经当过兵的历史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荣耀,我自然也就骄傲不起来,而父亲的谈及色变好像也有了真实可靠的理由:我想要的,父亲也没有得到。
又过了一年,我在郑州,春节前一个铁路局的朋友借调到跑成都的列车,行前说回来要带一件礼物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