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轻、那样小的种子,风一吹,就飞出好远,小到几乎用手难以拿捏。
岁月的苍苔依旧墨绿如初,今晚的家乡可还有我的梦。
无节制的采矿、采石,慢慢掏空了母亲的肚子。
走廊上随意地摆了一把藤椅,椅子有些年份了,扶手上的藤条松了,用一股红色包装带缠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