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经常看到伯伯们画画,写字,就觉得这是个很神圣的活。
不能成为历史书中的一笔,也翻不起一朵历史长河里的浪花。
当时我蔫了。
我躺在床上,无法摆脱这夜半噪音的侵扰,辗转反恻,百感杂陈:这些车辆,一如碌碌人生,来去匆匆为哪般?就让青春放肆一些,笑容灿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