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稻子黄了,农人挥汗如雨,辛勤劳作,忙着双抢。
不只是它背上的马鞍垫着花色鲜丽的坐毡,辔头前系着一撮红色的流苏,还因为,它在毡房近旁的草丛里专注地低头食草,见我走来,机灵地扬起头来,猛然嘶鸣一声,竖立的耳朵微微扭动,一只前蹄在原地踩踏两下,目光炯炯地对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