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暮霭中,飘来卧佛寺那悦耳的木鱼声,还夹杂着醉人的香火气息。
已经冻结实的雪落在树枝上压弯松树的纤纤细腰,我不禁惊呼,这冰清玉洁的美人儿怎么受得了如此压力,我应该去帮它们一把。
岁月渐深,我依然到了穿不起一身白衣的年纪。
——八十年代,每逢春天,人们或在城里或在郊外,或在山坡或在平原,成行成片地栽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