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其实很委屈,就算他不说做父母的也懂,转学走的最后那个晚上,星期天回家来一直闷在屋子里不言不语。
记得过去的六年求学生涯里,我们每天早上七点甚至六点多就要起床,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刷,然后赶到操场,接着便是伴随着百年不换的广播体操歌,睁着不知是睡是醒的双眼,做着一点也没有活力的青春体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