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舒了一口气,可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接过我的手拉旅行箱,他一路笑容可掬,带我们向火车站对面的旅行社办公大楼走去。
上头就在古槐树底下开大会斗争老耿爷,老耿爷只上了一场斗争会,就在那天夜里吊死在古槐树上。
不知道昨晚的什么梦,让我突然怀念起岳老师。
泛白的两扇黑木门,窄窄的,推起来咯吱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