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沉默寡言的祖父安慰我们说:罢了,罢了。
也不知道这个习俗传于何时,家乡的女人们好像生来就有这种哭嫁的本能。
也是这一年,我参加了跳绳,我去的时候是因为队里少一个女的。
故乡是每个游子不能忘却的牵挂,哪里有血脉相连的人情世故,也有抹不去的成长痕迹。
我花了一个星期,写来一篇两千字的稿件,反反复复修改了百数次,觉得满意了才去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