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枇杷树上已经结满了青悠悠的果子,再过一个月就可以成熟了。
那时觉得他的身影有些单薄,隐隐约约有什么卡在了嗓子眼里,然而那个年纪是不思考的,只是遇见螺丝钉时又是疯跑。
临近中午,人还是很少。
青春年华在柳条婆娑的身影中逝去,年少的轻狂和凸兀的菱角,早已被时光打磨的光亮圆滑,早已习惯了平静如水的生活,不再是一个人笑,一个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