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们背井离乡来此地讨生活,无根的虚弱使他们温顺了而已。
仿佛是千年前种下的缘分,我们今生依约而来。
从一颗树的枝叉,飞到了另一棵树的颠梢;又从一个房檐飞到了另一个房檐,它们好欢畅是多么美妙的身姿呀。
立于季节的掌心,细数流年,那些芳华乍泄的时光,也便温婉一颗未来得及忧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