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实在羞涩,也绝少粮票,就买过一两次,但是,这埋在舌尖上艰苦的种子始终伴随着我,生根发芽。
如果说贝多芬的音乐是命运的敲门,那么新年的钟声敲响的是历史的门窗。
静静地看着这抹红跳跃着慢慢的逝去。
慢慢的竟然忘记了很多,很多,包括那些当初想刻意留在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