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对一个人说过母亲葬礼后我做过的一个非常灵验的梦,从那以后,我开始对魂灵有了好奇。
我想,等到那一天,从我的窗口望出去,那一定要比现在美十倍、百倍。
邓红和东哥是一个村的,想想,这世界——或者仅仅是情感问题,也是够乱的了。
说着又看看我肩上背着的花书包,对阿福说,看人家晓成都有花书包了,回去让你娘给你也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