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脑子,我都老了。
几度轮回,曾幸福到仿若梦,似是一个不留神,如镜花水月,如指缝沙漏。
但他们装煤的口袋,得花一条半口袋才能大针大麻线地组装成他们饱满的自豪。
一阵酸楚,从心田涌现,鼻子一酸,这么小,就要承受那些伤痛。
可是当时的我真的那样做了,开始的创作着,人类探索,或者说是人类征服月球的文学哲理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