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值班的是一位女委员,她向我讲述了白天的情况,又拿过一个本子,指着上面说:这是我今天记下的几个来访者的名单,大致情况我都做了简要记录’’然后,她又指着桌子上的一堆东西,严肃认真的说:这些都是上交来的贵重物品,你晚上千万要多加小心。
于是这个人就自然就被重要性所包裹,并且通过种活动不断地表明自己的身份及相应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