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的树,一丛一丛,不需要人打理,也不需要人照顾,总是长得郁郁葱葱,枝繁叶茂。
自打我懂事起,每年的春天过后母亲总会一个人坐在炕头的角落里暗自发愁。
阳春三月,日光已经开始有点灼人,不过在溪边码头的岩缝里恰好生长出一棵枝叶繁茂的粗大乔木来,树冠横生笼罩住了半边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