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女同学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嘴里胡乱哼着,应付着我的叫喊,不置可否的态度让烦躁的我安静了下来,慢慢地睡着了。
我得了一种怪病,类似霍金,唯一残存的乐趣就是在键盘上写作。
想哭,也无甚意义。
不做手术,毕竟能陪着母亲,好歹能让她过一段安逸的日子。
村口,风中雨中,古桥和古樟就这样破碎着,遗恨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