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拔不起钵,再也使不动鼓,置身镜中,白色的卫生间涌现血红,我多么的害怕,多么的害怕不敢闭眼,倘若未知的恐惧,倘若阴暗,倘若屋顶浴室上的漏洞掉下来一只老鼠,那么该怎么办?景随人美,景中有一两人影的出现,凭添了几多的风情。
现在又快遮住眼睛了,以前会很担心因为头发长而被捉去站在大门口展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