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的征程,于我却是好漫长的煎熬。
最后,我又找来一团结实的线,缠在风筝的架子上。
黄先生搬走,小屋父亲会很快租出去,另外一个房客会很快入住进来,或许还是个男人,或许是个女人,或许情侣,或许一家子,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屋抹不去一份记忆,一个哀伤的记忆。
似乎在与飘雪争夺各自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