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唯一的一张都是碰巧我爸的同学给照的,要不然,连那张都没有。
终于做到了一个善忘的人,不会再以悲伤的姿态守侯在路的转角处,当风起时心思就开始变淡,淡成一汪清澈的水流过心湖,流逝在落花的凋零处,不言悲喜。
院子里平静了许多,已显老态的老贝知错就改,再没有弄出什么大的响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