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说过,他最不放心的是妈,他若就这样不喊不叫了,谁来照顾高血压的妈。
此刻,墙上的钟摆像一个不可预知的赌盘,一步一步地要将人带到哪一个点上?关乎于我们自己的,是自己的当下。
船离渡口,车回站台,也都是早已安排好的结局,只是结局的好坏,还需我们的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