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对我的特殊照顾,常常使妹妹们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她们还是得不到那锅底下的白米饭。
那时,柴禾还是集体管理,生产队每年只给每家分三十几捆玉米桔。
荡漾在你嘴角的微笑让我的泪再一次落了下来。
文艺放送,青春飞扬。
我们家的大榆树,每年都结着数不清的榆钱。
1991年我退伍回家,娶妻后,分得三间草房,差点也让我有过一次翻盖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