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跟人聊那么多了,也没有人愿意聆听我唠叨。
先天的基因加之后天的性情,使我对酒有一种无拘无束的超然,头儿发话,朋友相劝,抑或是一个眼神,我从来不会含糊。
我想对于一些生活在如此忙碌社会的看客,对于一些不懂得寂寞与苦难的高高在上的人群它们都会幼稚的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