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起杯子,站在椅子上,疯狂的叫着,老天,请允许我这最后的疯狂!我想这与他爱哭有着很大的关系,他动不动就哭,哭声用响彻云霄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父亲竟是派人从苏州带回了一匹上好的锦缎,是略有些淡的大红色,细细看去,有着桐花状的浅浅暗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