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阳光灿烂,穿越雨中的迷离,踏过雪地的晶莹,游走的灵魂和素心,铅华洗尽后一如当初的明媚与清亮。
伤了这么久,第一次感觉到给爸爸打电话时面对亲人,无法言愈的伤痛,眼泪顺着脸颊在调皮的一点点下滑,鼻涕堵塞了鼻孔却丝毫不引起呼吸问题,紧抿着嘴唇,哭红的眼睛火辣辣的,勒紧的绷带让脖颈感到了一丝丝的痛楚,勒出了一条条带血的印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