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把思绪搭在了车窗外,随着飞奔的车体,感受着从万顷稻浪中吹过来的股股带着泥土味的风情。
虽然现在仍在长三角的上海,我承认我对珠三角更了解些。
为何你是这样温暖?人们打起了它的主意:这么长一条河,若改成了粮田,一年该收多少粮食啊!此后的几十年,我就似乎都是在无法掌控的无奈中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