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有着泥土的颜色!等饭的间隙,他将那个圆鼓鼓的编织袋放在饭桌的凳子旁,环视着餐馆的设施,像仔细辨认一个陌生人似的,餐馆对他,是如此的又陌生。
两人亲亲热热地聊起了往事,直到月上柳梢头。
我依稀记得我们的故事,我们的欢笑。
待失去后,方知其珍贵伶俜,只是再也回不去当时的美好。
那一年,我学会了坚强,不再轻易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