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奉命打入谭家桥乡公所。
上次看到他脚上踩着一双新棉鞋,他的妻子亦是如此。
晚上我和淑娟爸爸喝了几盅酒。
终于在某一个喝酒之后的中午,我把这首诗斗胆创作成一幅作品,他便如获至宝的收着。
东屋场的伢妹子刚走,西屋场又来贺喜了,西屋场一走,又来了上屋场的。
我想老猫既然把我当成最好的朋友,那我就最后一次尽尽朋友的心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