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常趴在我教室窗台上看我们复习。
最奇怪的是,只要我们想捉住它,它就会四处乱跑,偏偏又不肯飞出窗外。
我们挤进小小的船仓,脱下衬衫拧干雨水,胡乱擦着头和身子,此时才感到寒冷正浸入到肌肤的深处,牙齿开始嘚嘚嘚地碰撞,紧缩的臂膀胀起了鸡皮疙瘩,然而,六七个人的目光聚拢到一起的时候,却都发现对方正在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