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还想着要用以采山货换来的钱去买一顶八角帽呢,这当然没能如愿,因为那时的合作社的鞋帽柜里是没有货的,所以只好将自己的头发蓄成了冬子那样的笠婆脑。
我踩着高跟鞋,推开了酒吧的门,昏暗的灯光,散发着纸醉金迷的气息,坐在隐秘的位置,点了冰纯嘉士伯和百威,然后拿出一根烟点上,放眼望去,在酒吧里的哪个女人不是在抽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