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七八岁,去了小舅父家串亲戚,和小我一两岁的表弟、表妹玩得甚是热烈。
城区内唯一的一所的幼儿园,是坐落在城区东部,由几十间平房围成的一个院落。
这时的肖龙街,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失落、苦闷和羞愧:作为男人,靠花父辈的钱改写人生,结果落到如此境地,我还算是顶天立地的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