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桥上,低头看着波涛汹涌的大渡河水,我很难想象当年的工匠是怎样把这么沉重的铁链拉过河铺成铁索桥,红军又是怎样在没有底板的枪林弹雨之下爬过这103米铁索的。
有长有短,有胖有瘦,环肥燕瘦,各相宜。
可惜,这雨,丝丝绵长!韩愈‘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云横秦岭家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