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自零落于案头,相忘于日月经年。
长成一株小草,生长在岁月的罅隙,顽强着,柔韧着,不论逆风乱雨怎样洒落,依然如故不畏惧,不焦躁,平平淡淡于暮鼓晨钟。
屋后的竹林时而哗哗响着,渐渐弱了,又平静了,突然,又是风一阵狂吼,竹林似乎都要被风拽走。
但他们没有半点惊恐,只有更多的惊奇。
望着彼岸花开,芳香四溢飘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