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稀之年的母亲,生命只能以天计算,不像年青人是以年计算。
丢弃了悲戚的忧郁,我也可以平静的徜徉,奋斗和快乐与否没有关系,只要自己心境有波涛海浪,碎念依旧可以燃起明天火红的青春希望,残梦仍然可以勾勒未来鸿图的衣裳。
我竟然看见我躺在床上,我惊疑自己怎么离开了自己的肉体,再仔细一看,肉体已经歪倒了,头向一边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