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平常的个体生命,他的物质生活又跟现实粘结着,依附着,倪瓒的精神坚守又是一种极度痛苦的脱胎,一种惨烈的剥离,一种艰难的反叛。
这社会是容不下我了。
为奔一个好前程,小姨到吉林投奔他的哥哥。
她还企图拉我下水,加入圈子会。
月末,她坚持最后的一班岗,悄悄地走了,回家了。
恨黑风、吹雨湿霓裳,歌声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