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从历史的记载中揣测昭君的心情是喜是忧,只是隐约地知道其父还以她年纪小为由推却过,但又因王命难违而启程送去了。
懒懒地蹲在椅子上,不看电视剧不打电话,放着这一颗心,打打字,发发呆,翻翻照片,想想去内蒙的路线,等一个人来。
但现在,我明白沧海一声笑这歌声,与作文可能并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