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儿去世一年多了,老赵心里一直空落落的。
上个世纪90年代初,因盐厂宿舍要拆建,我们这个有着二十来户的大院子的邻居便搬得七零八落。
怎么还不下班啊。
我们哼着歌儿,在河里泛筏,就如行走在艺术的长廊,富有诗意。
我知道,不是他们拿不出报名的钱,而是担心替我报名了,万一我不去学习,他们就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