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工头笑着说道,这责任是我——我没有向他讲明矿里的安全措施。
王厚福闷了半响,说:学手艺是为自己,算不上受气。
我实在想不起来夏天热得我出汗的感觉来。
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以后,团场推行城镇化管理,住宅清一色变成了独门独院,九华叔一家搬进了连队新建起的带着个大菜园子,住宅却只有70多平米的全砖结构房,离我父母的新居隔了两户人家,直线距离大约二百米远,可因为是独门独院,家家又都有个诺大的菜园,来去串门就必得慢慢经过屋后那条公家新铺的窄溜溜只能容一辆小四轮通过的村级水泥路,即便如此,这丝毫没有妨碍我每次回家小住时隔三岔五提个柳条筐到他家菜地打秋风,采摘些我家园里没有的果蔬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