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路过,一碗月光,雪白的宁静。
夜色里,站在天桥上,犹如站在城市的神经末梢上,可以感觉到城市旺盛的生命力,和有些急促的呼吸。
我真的很怀疑,这一辈子是为了什么?我们几乎忘记,那大地上的一切,正是从惊蛰过后,才开始在田野和河流的深处协商,在微寒的风中开始浅浅的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