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也随机下车,在山间做深呼吸。
想得有些紧张。
父亲说咱家人口多,你妈常年有病,没钱供你上学,就此拉倒了吧,以后挣工分养活家口吧。
此是后话,按下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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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几乎没有睡觉,觉得自己又窝囊又委屈,决心要找机会出出这口恶气。
可父亲还是不放心,他找来一根绳子,叫我牵着黄牛去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