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和寻找中,我想自己是什么身份:诗人,思想者,农人,似乎都不确切,我只想是一个持抱虔诚的太初之心的人,与那些自然之物相遇。
喝醉酒,这是最不应该发生的,却喝醉了,这回的冠冕堂皇的理由还是身不由己,仿佛我的生命是由酒神来主宰的,虽然这回是独酌而醉,但我还想再找这个借口——身不由己,看来,我犯下的过失深重得简直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