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年后,我真的离开了土地,离开了看似简单其实很难驾驭的犁。
心如果常常可以释怀,俯首收阅的、举目眺望的、抬眼仰视的,其实都是不同的风景。
有时候,我和几个伙伴在电影未演出之前躲在雪白的幕后过家家,总是在荧幕前后不停地穿梭着,仿佛那个时候我们真的已经长大了。
现在我的整个头颅,已经被它们全夺去了。